伊甸传媒的淫靡交易
昏暗的摄影棚内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和汗液混杂的淫靡气息,令人窒息。中央的巨大圆床被一盏刺眼的聚光灯照亮,床单是鲜艳的大红色,像是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,边缘还带着些许褶皱,显得格外扎眼。床头堆放着几个凌乱的丝绸枕头,深紫色的枕套上隐约可见几根散落的黑色长发。女友站在床边,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,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,胸前的两团饱满被勒得呼之欲出,乳晕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,奶子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颤动,晃得让人眼花缭乱。下身只穿了一条细得可怜的丁字裤,黑色布条几乎完全陷进肉里,根本遮不住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,臀肉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像是精心打磨过的白瓷。腿上套着一双黑色网袜,网格细密,勾勒出她修长双腿的完美曲线,脚上还踩着一双猩红的高跟鞋,鞋跟细得像针,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“嗒嗒”声,平添几分挑逗的意味。她低着头,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脸上满是羞涩和抗拒,嘴唇微微颤抖,像是随时会哭出来,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透着一丝被压抑的欲望,眼角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泪珠,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。
“嘿,骚货,别他妈装纯了,来到咱们伊甸传媒,还能有啥好下场?”站在她面前的导演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,脸上挂着猥琐的笑,嘴角的油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,嘴里叼着一根快燃尽的廉价香烟,烟雾缭绕,呛得人直皱眉。他穿着一件俗气的花衬衫,领口敞开,露出一片黑乎乎的胸毛,衬衫下摆被啤酒肚撑得紧绷,隐约能看到几块油腻的汗渍。他上下打量着女友,眼神像是要把她给生吞了,目光在她胸前和臀部来回游移,喉结上下滚动,嘴里啧啧有声,“瞧瞧这身材,这奶子,啧啧,简直就是天生的鸡婆嘛!今天拍好了,老子保你红遍伊甸传媒,片子一出,多少男人得为你撸断手啊!”
女友咬着下唇,唇瓣被咬得泛白,几乎要渗出血来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一丝颤抖:“我……我不想拍这种片子,能不能放我走……”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胸前,试图遮挡住那几乎赤裸的身体,可这动作反而让她的胸部更加突出,蕾丝内衣的肩带滑落了一边,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,肩头的肌肤细腻得像是刚剥壳的荔枝。
“放你走?哈哈哈,贱货,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?”导演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粗壮的大腿,笑得满脸肥肉都在抖,脸上的横肉挤成一团,眼角的鱼尾纹都快挤没了。他猛地吐出一口烟雾,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散开,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,“签了伊甸传媒的合同,你就是老子的人了!不想拍?行啊,把违约金吐出来,五十万,一分不少!没钱?那就乖乖给老子脱光了,躺床上让兄弟们操个够!老子告诉你,这摄影棚里可没一个好东西,等着轮你的可不止我一个!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指了指周围几个工作人员,那些人纷纷露出淫邪的笑,眼神像狼一样盯着女友。
旁边一个穿着紧身背心、满身纹身的摄像师走了过来,嘴里嚼着口香糖,露出一口黄牙,牙缝里还夹着些许黑色的污渍,笑得格外猥琐。他手臂上的纹身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,颜色已经有些褪色,显得有些狰狞。他淫笑着说:“操,这小母狗还挺倔,导演,要不我先给她松松筋骨?保证让她一会儿在镜头前叫得跟臭婊子似的,求着咱们搞她!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摸了摸裤裆,裤子里的那根鸡巴早就硬得鼓了起来,隔着破旧的牛仔裤都能看出那吓人的尺寸,裤子拉链处甚至被撑得有些变形。他走近女友时,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汗臭味,混杂着劣质香水的味道,令人作呕。
女友被这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脚跟不小心撞到床沿,差点摔倒,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毫无血色,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,可那双修长的腿却在网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诱人,腿部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,勾勒出完美的线条。蕾丝内衣的肩带滑落了一边,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,肩头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,在灯光下格外显眼,惹得在场几个工作人员眼睛都直了。一个戴眼镜的助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喉结上下滚动,镜片后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,低声对旁边的同事嘀咕:“妈的,这贱婊子真他妈带劲,伊甸传媒这次真是捡到宝了,拍完这片子,销量绝对爆!老子光是看着就硬得不行了!”他的同事是个瘦高个,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,闻言嘿嘿一笑,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,低声附和:“可不是嘛,这小骚货的身材,操,简直是极品,屁股翘得跟蜜桃似的,捏一把估计都能出水!”
导演摆摆手,示意摄像师别急,慢悠悠地走到女友面前,伸出一只肥腻的大手,手掌上满是汗渍和油光,指甲缝里还夹着些许黑泥,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。她的下巴尖细,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,可导演的手劲极大,捏得她下巴泛起一片红痕,疼得她眉头紧皱,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,划过脸颊,滴在锁骨上,留下湿润的痕迹。导演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,嘴里喷出一股浓重的烟草味:“听好了,骚货,今天你不拍也得拍!老子在伊甸传媒混了这么多年,还没见过敢跟我对着干的女人!一会儿镜头打开,你就给老子好好表现,要是敢不听话,哼,信不信我把你丢到地下室,让兄弟们轮着操死你?那地方可没灯没窗,操完你扔那儿,谁也找不到!”
女友的眼眶红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,睫毛被泪水打湿,黏成一团,嘴唇哆嗦着,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:“好……我拍……别为难我……”她的声音细若蚊鸣,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无奈,双手垂在身侧,指尖微微颤抖,像是随时会崩溃。
“嘿嘿,这就对了嘛,贱货!”导演满意地点点头,松开手,手掌在她下巴上留下一片油腻的痕迹,他转头朝摄像师吼道,声音粗哑得像是砂纸摩擦,“准备开机!今天咱们在伊甸传媒拍个大片,把这小母狗的骚样全他妈录下来,保管观众看得鸡巴都硬爆了!老子要让这片子卖到脱销!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眼神里满是贪婪和兴奋。
摄影棚里的气氛更加淫乱,灯光、道具、机器都准备就绪,几盏强光灯将圆床照得纤毫毕现,床单上的每一道褶皱都清晰可见。女友被推到圆床上,脚上的高跟鞋踩在床单上,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凹痕,导演亲自指挥着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。她被迫跪在床上,翘起那圆润的屁股,丁字裤的细绳勒进股缝,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,臀部的肌肤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,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像是刚涂过蜜蜡一般。摄像师一边调试机器,一边骂骂咧咧,声音里满是急不可耐:“操,这臭婊子真他妈会勾人,屁股翘得老子都想现在就干她一炮!妈的,这肉晃得我眼睛都花了!”他调试机器时,手指不小心碰到镜头,留下一个油腻的指印,嘴里还叼着口香糖,嚼得“吧唧”作响。
“急什么?一会儿有你玩的份!”导演淫笑着,走到女友身边,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,肉浪一阵抖动,发出清脆的“啪”声,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片红印,像是刚被烙铁烫过。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眼神里满是垂涎,“小骚货,待会儿记得叫大声点,喊‘操死我’,喊‘搞我’,让观众知道你是多贱的母狗,懂吗?老子要你叫得整个摄影棚都听见!”
女友咬紧牙关,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,膝盖在床单上磨得有些发红,双手撑着床面,指甲深深掐进床单里,留下几道细小的划痕,可她只能低声应道:“……懂了……”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一丝沙哑,像是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一般。
这时,另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,他是伊甸传媒的高层,气场冷酷,步伐沉稳,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“哒哒”的声响,像是敲在人心上。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领带系得一丝不苟,袖口露出一块昂贵的手表,表盘在灯光下闪着冷光,可他的眼神却带着一股赤裸裸的欲望,像是猎豹盯着猎物一般。他扫了一眼女友,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声音低沉而冰冷:“不错,这货色确实值这个价。导演,拍好了,记得把初版给我一份,我要亲自‘审核’一下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手指轻轻敲击着腰间的皮带扣,发出清脆的金属声。
“没问题,头儿!”导演点头哈腰,笑得一脸谄媚,肥胖的身躯微微前倾,像是随时要跪下去舔鞋一样,“您放心,这贱货绝对能让您满意,伊甸传媒出品,哪有不火的道理?您等着,这片子一出,保准让您看得过瘾!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,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滑落,滴在花衬衫上,留下一个个深色的水渍。
摄像机红灯亮起,拍摄正式开始,机器发出低沉的“嗡嗡”声,镜头对准了女友那几乎赤裸的身体。她被迫在镜头前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,双腿被迫分开,网袜被拉扯得有些变形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,丁字裤的布条被勒得更紧,几乎要嵌入肉里。导演和摄像师在一旁不断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,空气中充满着淫靡的味道,摄影棚的角落里,几个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偷偷解裤腰带,眼神死死盯着女友的身体,呼吸粗重得像是拉风箱,其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甚至已经满脸通红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腰,像是随时要冲上来。
“骚货,笑一个,给镜头露露你的贱样!”导演吼道,声音粗哑得像是破锣,手里拿着一份皱巴巴的剧本,纸张边缘已经被汗水浸湿,脸上满是兴奋,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。
女友强忍着屈辱,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,嘴角微微上扬,可那笑容在灯光下却显得更加诱惑,像是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,眼角的泪水还未干透,睫毛微微颤动,惹得在场所有人都呼吸急促起来。摄像师一边拍摄,一边低声咒骂,声音里满是急不可耐:“妈的,这小母狗真他妈带劲,老子迟早得操她一顿!这笑容,操,简直能把人魂勾走!”他一边说,一边调整镜头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像是随时要按捺不住。
拍摄还在继续,女友的身体在镜头前被肆意摆弄,导演不时走上前去调整她的姿势,手掌在她身上游走,留下一个个油腻的痕迹,而她的眼神却逐渐从抗拒变得麻木,像是灵魂已经被抽空,只剩下一具空壳在镜头前机械地配合。摄影棚内的空气越来越沉重,淫靡的气息几乎要凝成实质,机器的红灯闪烁着,像是一只冷漠的眼睛,记录下这一切的屈辱与不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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